“郎君好生俊俏。”
许是见到容羡笑了,铃兰胆大了一回,打趣着容羡。
容羡也未生气,三人在街上闲逛起来,铃兰买了许多小吃,面具只有一半,刚巧露出了嘴巴。
但铃兰也未曾在街上直接用食,都是买了拎着,等着回驿站吃。
“小姐,这边还有杂耍。”
骆枳从未见过这等景象,在她的十四年里,皆被圈在屋内,学女诫,读诗书,看琴谱。
今日随着铃兰东瞧瞧西看看,可谓是大开了眼界。
“你二人逛着,不必顾及我,我一直在你们身后。”
容羡见她二人走走停停,时不时还回头看看自己,笑着对二人道。
骆枳见回头几次,容羡都在身后,也没了顾虑,跟着铃兰游玩起来。
容羡跟在二人身后,也时不时瞧上周遭两眼。
“容小姐。”
容羡听见身后的声音,有些熟悉,又有些陌生。
回头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。
傅知。
“靖侯,怎会在这里?”
容羡对着傅知欲行礼,被傅知上前虚扶住了。
傅知的脸色有些苍白,孤身一人站在街上。
“我,我想来见见你,听人说你成了副吏主,还来了淮州办差,我还未曾恭贺你。”
傅知脸上带着笑意,离容羡有些距离,不似往日那般。
傅知这话,本有些唐突孟浪,可容羡不知为何,见到这样的傅知,有些不舒服,仿佛傅知生来就该是他从前的样子。
肆意生长,明艳灿烂。
“靖侯客气了。”
容羡看了看周遭,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,可今日这种日子,想必不论是茶楼还是酒肆都已人满为患,一时间,竟有些犯难。
傅知像是看出了她的难处,笑着摇摇头道:“不必了,我只是来看看你,稍后便走了。”
傅知说完不等容羡反应接着道:“还请容小姐顾好自己,可别再受伤了。”
容羡愣住了,受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