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木憾晨可有娶妻?”
赵徽摇头道:“并未,二房只嫡子定了亲事,木憾晨是庶子,且还未弱冠,不过倒是有听闻木家在为他说亲了。”
“木家适龄的小姐公子都是好几个,平日里来的最多的便是媒婆,不过近日有听人说木家二房的这位木家大公子早已娶妻,死掉的二房长媳便是他的妻子。”
这话是一直跟在赵徽身后的人说的,他也是唯一一个跟着赵徽来的人。
“小姐,没有迷药的味道,闻不出来。”
铃兰站起身对着容羡摇头。
容羡点点头道:“知晓了。”
“这木家人的过往,素日里同哪些人交好,你可有消息?”
赵徽见容羡在问自己,连忙点点头。
“都放在刺史府上了,回去便拿给您看看。”
容羡对着赵徽行了半礼,谢过了赵徽,紧接着看向陈许。
“能知晓那夜谁先死,谁后死吗?”
“可以,但是凶手应是不止一人,因为木家二房和三房死亡时辰基本重合,应是两人作案。”
“我仔细看过了,应是按照屋子的顺序,三房在木家南侧,二房与三房正对着,在北侧。”
“那二人从府门方向进来,住在最外侧的,便是死的第一人,二房五小姐,三房二公子,还有他的新妇,接着顺着院子,直到杀尽最后一人。”
“而杀完后,二人才去了大房,同样是先杀了住的就近之人,木卿衣据她所说她觉浅,且警惕性较高,那日才躲过了。”
容羡不解地皱紧了眉头。
“为何木卿衣也不呼救,这木家人都有什么毛病不成。”
铃兰的快言快语说出了众人的心声。
“着重查查木卿衣和木憾晨,木家还有什么人?”
骆枳应下,叫了两名武吏去仔细查探。
赵徽见状,开口答道。
“二房出嫁的长女,木皈衣,嫁给了淮州路家二子,剩下的皆是些旁支了。”
“这路家是做什么的?”
“淮州的商贾,主营绸缎和茶叶。”
“那就劳烦赵大人带路,去路家寻一寻木皈衣。”
赵徽不会骑马,一行人只得随着他,慢悠悠走着。
容羡感觉有什么砸在了自己身上,偏头看去,是一朵绒花,抬头望向绒花砸来的方向,是在街边茶楼的二楼雅房,两个女子捂着用手帕捂着嘴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