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羡点点头,接着便叫赵徽找了一人带铃兰去见木憾霄。
“木家是不是有一个书院?”
赵徽点头。
“木家同许家皆是我朝的大儒之后,但木家与许家不同,门生极少,但每一人皆是栋梁之才,木家书院就在木府。”
“门生都有哪些人?”
“今科状元楚淮生,上面更是有萧相,还有前朝宋阁老,皆在木家书院接受过教习。”
“那凶手来,只为取木卿衣性命,此事同木卿衣有关,可为何木家人都杀了,唯独剩一个木憾霄?”
“许是为了绝后,而木憾霄在刺史府,重兵把守,才没机会下手。”
赵徽想了想,如此说道。
容羡摇头道:“不对,照赵大人所说,那杀木卿衣那日,既然未被发现,便可连同木憾霄一块杀了,而非留着他性命。”
赵徽闻言也觉得有理,点了点头。
“尸身还有何信息?”
容羡苦思无果,望向陈许问道。
“木卿衣虎口同指腹有茧,应是会功夫,木家二房木憾晨左腿骨折,还有三房最小的女儿,听闻……智力异于常人,我观察过她的脑部,确实小于常人,三房新妇怀有身孕。”
“还小,两月左右。”
“木憾晨骨折是旧伤?”
“不,新伤,一点也未处理,极大可能是那晚才造成的。”陈许答。
“我知晓了,那你们将丫鬟小厮都找回来了吗?”
赵徽摸摸自己的胡子,心虚的低了头。
“还剩几人怎么也找不到了,有些问了话,用了刑也不知晓什么有用的,就给放了,大多是些鸡毛蒜皮的事。如今牢里就关押着木家人贴身伺候的人。”
“木卿衣的侍女呢?”
陈许看向赵徽,见赵徽迟迟不语,只好自己开口道:“木卿衣的死讯不知为何传开了,她的侍女闻讯在牢中咬舌自尽了。”
“先去木家看看,劳烦赵大人和陈大人陪同了。”
容羡将阿五和阿涵叫了过来,叮嘱好二人,让阿五去问刺史府的人拿了名单,带着四个武吏去查探还未找到的木家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