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只是揣测,但太过久远,今上继位不过二十一年,凌院正的案子也二十年了,查探倒是桩难事了。”
骆枳也跟着点头,她甚至都未曾听闻过此事。
“起来吧,若有机会,定会查探的,只是现如今把自己藏好,且看补心丸此事会不会被知晓先。”
铃兰也懂,暗自懊恼。
“小姐,奴婢莽撞了,置小姐于险地。”
容羡摇头,实话实说:“也并非如此,靖侯暂时还不能有事,如今翎卫军我是得不到,但在他手中最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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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事还未定,若他能及时安抚住难民,平复风宜州的事,尚有一争之力。”
十八日一早,容羡带着铃兰、骆枳、阿五、阿涵同十五名武吏赶在城门刚开时离开了上京。
淮州在都凉最南边,一行人就算日夜兼程,也需半月时日,何况如今铃兰和骆枳驭马能力还不是特别纯熟。
是以一行人走走停停,后半程二人能力越发纯熟才开始赶路,赶了一月多才到淮州,到淮州意览城时已是八月二十二了。
淮州主城,意览城,城主府同刺史府皆在此,但刺史府不同于落华城的刺史府,在这里,百姓更尊崇刺史府。
容羡看了一眼刺史府的牌匾,从马上跳了下来。
周围百姓见这般多人停在刺史府门前皆围了上来,刺史府的门房也迎了上来。
扫视了一圈后,对着阿涵道。
“不知阁下可是监察吏的大人?”
“正是。”
门房见回话的是在前方的骆枳,再加上众人皆以容羡为尊,门房拍了拍自己的脸。
“该打,该打,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请大人恕罪。”
“带路,进去吧,刺史大人可在,陈大人呢?”
“都在,但是……前些时日,木家就剩一人还活着了。”
容羡震惊地看向门房,脚步又加快了几分。
门房走了没多远,叫了旁边一个人带容羡一行人去会客堂,而他则是去找人将容羡她们的马安置到马窖里。
远远的容羡便瞧见了陈许,还是一身白袍,温文尔雅,早在圣上刚下令时,容羡便叫了陈许先行。
彼时陈许也不在上京,而是在越州,同处南方,自也是快上她们许多。
“容大人。”
陈许转头见到来的一行人,躬身行礼。
“下官见过容大人。”
陈许身边的中年男子也跟着行礼,他虽是刺史,可他不带兵,且淮州离上京颇远,他的官职甚至还低于容羡,见到容羡只能见礼。
容羡点点头,随后问道:“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