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枳递了一张略有些泛黄的纸张过来,看着有些年头了。
“与前一张无关紧要的黏在一块了,奴婢捏着有些厚,方察觉到的。”
小主,
容羡接过,竟是生辰八字,还有几句话语。
“阿娘在楼里生下你,却未抚养你,直到那日在楼里见到你,你我皆为不同的主子办事,需万事小心,若有难,可来楼里,阿娘会为你安排好一切”
落款是燕娘。
看来那黑衣人回叠以楼便是为了这张纸。
容羡只觉这名字似在哪儿听过,凝神想了想,素心阁的老鸨好似就是这名字?
“骆枳,你差阿涵去打听一下,素心阁的老鸨,是不是唤作燕娘。”
将桌上的纸张都给了铃兰,唯独剩下了那三张,容羡从袖袋里拿出骆冶给她的信,信上只写了寥寥几笔。
言去恭州寻容辛的乃是关晏,关雎洲每日按时喝药,药是关晏的人熬的,有人盯着他,只得动身前往恭州,来信汇报此事。
约莫是阿禹去瞧关晏与周殷的长相时,惊动了别人。
只是他怎会知晓关雎洲喝药一事,莫不是潜入了安国公府,才被人盯上了?
容羡也不知,抬眼看向铃兰。
“那日你随我去安国公府,可有闻见成安县主身上有药味?”
铃兰回想了一下。
“并未,倒是她身上香粉的气息很重,许是盖住了。”
“小姐,都收拾好了,在前院候着了。”
阿五在屋外,并未进来。
容羡烧了手中阿禹的信,铃兰也收拾好了桌案,几人便去了前院。
进了屋内,一个梳着双髻的小孩子局促地站在柱子边上,低着头,双手不断地搅着。
洗净之后,白嫩了许多,只是面黄肌瘦的,看着年岁也很小。
竟是个小丫头。
“你过来点,坐着说吧。”
容羡见那小丫头实在太紧张,只好招呼她坐下来缓一缓。
“你唤什么?”
那小丫头闻言忙从凳子上起身,抬头看了容羡一眼。
“我,我没有名字,狗二都叫我小子。”
“他说不能让人知晓我是个女娃,会被卖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