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服管教,我这里不需要这样的人,若琴找伢婆子来,退了,铃兰,回房。”
容羡说完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铃兰虽担忧阿禹和阿赤,却也不敢不听容羡的话,一步三回头的走了。
“小姐,没退,那个阿赤不知跟那个阿禹说了什么,那个阿禹就乖乖挨完了十五个板子,没事人一样,现已在管家哪里了。”
半个时辰后,若琴才回到院子里,一回来便跟容羡汇报情况。
“哦?”
容羡的声音里多了两分惊讶,这个阿赤,倒是可以看看。
她还需要骆冶给她办事,骆冶找来的人,还是得留几分面子。
“这几日你多盯着他们。”
不得不说,虽然若琴身份未明,也有可能是谁的探子,不过才十岁,还是个小丫头,但用起来,也是真的令人舒心,不用多言,机灵聪敏,也甚少好奇,过问太多不该知晓的事。
若是能信,真当得一大助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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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儿呢?”靖侯夫人望着空无一人的屋子,对着站在一旁的迟早问道。
“少爷······”迟早吞吞吐吐的,说不出什么。
“又出去了吧,我知晓了。”靖侯夫人说完,对着迟早温和的笑了笑,转身离开了傅知的屋子。
走出一段距离,眼眶一点点红了,咬住自己的右手食指关节,满脸痛苦,虽已泪流满面,却一点声音也未发出。
良久之后,靖侯夫人从袖袋中拿出帕子,一点点擦干了脸上的泪,收拾好了自己,继续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。
“你去看那混账了?”靖侯躺在床上,虚弱的说道。
“嗯,知儿长大了,妾身去的时候,还在温书呢,快些好起来吧,到时候还要看知儿科举的。”靖侯夫人像是完全未觉察到靖侯的疲态,温柔的替他掖了掖被子。
“那混账这么听话了?”
靖侯看起来像是不可置信,眼中却带着欣慰。
“我们的知儿,最是心善,一颗赤子之心,有你我教导,怎会走上歪途,倒是你,须得好好养病,莫教孩子们看了笑话。”靖侯夫人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靖侯的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