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州许氏,木氏最为出名,皆为书香世家,许氏更是出了两三代大儒。
读书人以淮州为尊,商人以江南为重。
为何要将那些女子送往淮州,蔚县又是何处?
容羡仔细思索着。
上了马车,到了与傅知约定的茶楼。
想着傅知,以及靖侯府的现况,容羡也无奈。
“羡羡,快坐。”傅知起身迎了过来,容羡将若棋留在了外面守着门。
容羡也不去纠正他的称呼了,想着有什么话,今日也都说完了,想必傅知不会再纠缠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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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我何事?”
容羡看傅知还是早上那一身打扮,应是未曾回府。
“我·······”傅知看着容羡。
他有很多话要说的,有很多要问的,可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无事我就先走了,傅公子保重。”
眼看着容羡站起身,要向外走去,傅知着急忙慌的开口。
“我还是想让你帮我找找傅汵,半月了,今上······傅霖说今上寻傅汵需要代价。”
傅知的声音有些许哽咽,他昨日一夜未眠,天不亮便到了容府外守着,傅汵出事以来,不管是哪家大人,都不愿向上陈情,能帮他的,好像只有眼前这个心悦他的人了。
容羡心中诧异了几分,只为傅知口中的傅霖。
“监察吏和二皇子一起查的案子,我一个闺阁女子,无能为力,傅公子高估我了。”
容羡看着眼前犹如丧家之犬的人,冷声开口道。
“不是的,你比他们有本事,是你先找去恭州的。”傅知急忙抬头说道。
他都打听过了,容羡是第一个去往恭州的,禁军中有人和他私交甚好,那人说那些女眷极有可能是从恭州走水路离开的。
“那又如何,我为何帮你?”
容羡漠然的看着傅知。
“你不是······心悦我吗?”傅知一脸茫然,像是在看着容羡,却又像在出神。
“一切皆是傅公子臆想,容羡从未对傅公子有任何非分之想。”
“怎会,你不心悦我,为何救我······”傅知急急出声,努力想要说明什么。
“傅公子慎言,就当我一时心软,再不然,傅公子有什么值得容羡心悦的,才华吗,还是家世,亦或者是心悦傅公子留恋烟花之地,靖侯府现如今怎样,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?”容羡说完,再不管眼前的人,径自离去了,她还有事要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