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随着关晏的目光看向了容羡,容羡也略微没控制住自己的神情,盯着关晏看了许久,她是有点不懂,为何攀扯到她的身上。
“不可能是她!”屏风后传来傅知的吼声,还伴随着茶杯被砸碎的声音。
“不是我,原因有三,首先,我在容府内用的午膳,从容府过来,虽比照靖侯府会稍近一些,但也需大半个时辰,府内下人皆能作证,其次,我从青衣坊口,出示监察吏令牌进入,何时到的青衣坊,询问便知,容府内下人可能撒谎做伪证,禁卫军不能,最后,我无任何动机,无论是傅小姐或是林三小姐,与我都无干系,我作何要为难她们。”容羡看着关晏,说完这些话,便收回了目光。
容辛点点头,对着关晏说道:“刺客可能是逃脱了,世子何时见到的刺客?”
“午膳前,是小侄考虑不周了,误会了大人,还望大人莫怪,改天定设宴给大人赔罪,想来那刺客定是看见大人在此,害怕躲了起来。”关晏站起身对着容羡作揖,容羡也起身回了一礼,只是并未将目光投向任何人。
“那刺客只要还在青衣坊,就一定能抓住,届时还望贤侄来认领一番,助本官一臂之力。”容辛笑着说道。
“关某定当不负所托。”关晏站起身,对着容辛作揖,又开口道:“想必这里也用不上小侄了,小侄先行告退。”
说完,看容辛点了点头,关晏转身走了出去。
在与关晏对视上的一瞬间,容羡垂下了眼,与梁词有关的人或事,她都不想牵扯太多,所以躲掉了关晏充满探究的眼神。
关晏走后,素心阁的老鸨被传唤上来。
容羡撇掉所以心绪,认认真真的跟着容辛审问。
“大人,冤枉,民妇冤枉。”老鸨跪在下面,我见犹怜的望着容辛喊冤。
“何故就冤枉了?”容辛问道。
“民妇,不知晓那两人是女子,一切都与民妇无关呀大人,望大人明察。”老鸨拿出手绢拭着泪,看容辛没什么反应,转而对着容羡开口。
“她二人进了素心阁,都做了何事,是不是你看着是两个姑娘,胆大包天,将人绑了藏了起来,说!”容辛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。
老鸨吓得浑身发抖,趴在地上,喊着冤:“大人明察,民妇万万不敢有那种心思的,进我素心阁的姑娘,皆为自愿,那二人进来就要点涟漪,可这是白日啊大人,素心阁都是晚上接客,白日里姑娘们都在睡觉,我上哪儿给她们找姑娘陪着,何况找的还是涟漪,民妇就拒绝她们了,并将她们赶了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