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公子找在下何事?”容羡躬身作揖,一副翩翩公子模样。
傅知眼睛亮晶晶的,盯着容羡来回打量。
“容公子这般……打扮,倒是也极为好看。”
听着傅知的话,容羡涨红了脸,在心里狠狠骂道:登徒子!
“傅公子若是无事,在下先走了,还有要事在身。”
容羡作揖,再不管傅知,转身往里走去。
傅知在门外,注视着容羡离去的背影,把玩着手中的扇子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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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世子,容……定是害羞了!”迟早在傅知身后,身板挺的笔直,笑的一脸得意,与有荣焉。
自家世子天人之姿,便是配那神女,也是当得的。
傅知给了迟早一个赞同的眼神,敲着扇子离开了。
“跟老头子说一声,择日便上门提亲吧,总不好叫人姑娘主动。”
“好嘞。”迟早开心应下。
容羡走的极快,返回自己看卷宗的地方,倒了杯茶握着,思索了一会,便将傅知抛之脑后,继续整理历年的卷宗。
敲门声惊醒了沉浸在卷宗里的容羡,抬头发现是容辛站在门外,不知不觉,天已经黑透了。
“走吧,随阿父回家。”容辛看着容羡脸上的疲惫,一脸心疼。
容羡点点头,收好了物品,随容辛上了回府的马车。
瞧着容辛坐立不安的样子,容羡开了口:“阿父有什么话便直说吧。”
“羡儿若是觉得疲累,明日开始,可不随阿父来监察吏了,正好过几日,阿父要去出公差。”
听着容辛的话,容羡略微思索,摇了摇头。
“女儿不觉得辛苦,倒是有一桩案子,想问问阿父,前年冬或州失火,女儿看卷宗,并未写的很详细,故而有些许疑惑。”
容辛听了容羡的话,沉思了一会,抬头注视着容羡的眼睛。
“你说冬或州吗,走水的是落安,圣上派了好些人去调查,是冬日里干燥,卷宗未写明,估计是哪一个文吏疏忽了。”
容羡点点头,表明自己已知晓,心中却在思量这件事,这两日,翻了部分卷宗,也只有这桩案子,蹊跷了点,走水的,是城主府,死的,却是落安城刺史,秦家二房,便是新上任的刺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