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旋安捂着肚子笑了好一会,“你直接尿嘛,湿了我给你用个清洁咒不就好了。”
景厄气得脸都红了,“老子不要尿床!你扶我起来尿!”
“不是吧,那我不是得给你把住。”应旋安看了看手,想想就恶寒,大声道,“你休想!老子的清白最重要!”
“清白尼玛!你给我快点!!”景厄都要抓狂了!
应旋安看他暴躁的样子,最后妥协了,走过来扶他起来,“玛德!老子真是欠了你的!”
没一会,应旋安把他扔到床上,使劲甩了甩手,骂骂咧咧,“太恶心了!太恶心了!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认识你!”
景厄舒服了,斜躺着也不暴躁了,慢悠悠道,“快扶我躺好,这姿势别扭。”
应旋安给自己的手用了十遍清洁咒了,这才给他扶正,脸上还是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。
“脏了!我不干净了!”
景厄斜睨他,“你给我闭嘴!”
应旋安:“你特么还敢大声吼我,信不信我毁灭弄脏老子的东西!”
景厄讪讪闭了嘴,“没脏,老子这么牛逼一条线出去,没滴到你手。”
“滚!脏的就是你!”
景厄:“有本事你剁手啊!”
应旋安:!!!
真想把他暴揍一顿!
吵了半天两人终于能心平气和说话。
“你这到底怎么搞的?”应旋安问。
景厄:“哦,没事,我徒儿给我炼的丹药的后遗症。”
应旋安斜一眼他,不大信的样子,他不想说他也抠不出真相,懒得再问。
“行了,滚吧,叫我徒儿回来给我念话本。”景厄开始赶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