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萧桓之便去了花坊。
花坊就是花场,这样的地方萧桓之很陌生。虽说小时候去过畅音阁,可那地方可不像这地方,乌烟瘴气。
这里头形形色色的女子,萧桓之第一感觉就与那妓坊差不多,女子衣着暴露,与男子搂来搂去,没有礼仪廉耻可言。他蹙着眉道:“给我找个位置。”
龟公见人器宇不凡,后头还有随身护卫跟着,恭敬问道:“客官第一次来?”
萧桓之反问:“怎么,你这儿还分人?”
此时尚早,龟公道:“楼下和楼上看客官要坐哪儿?”
萧桓之道:“坐楼上。”
龟公引着人上楼,“要包间还是,大厅。”
萧桓之道:“包间。”
“好嘞。”
引了一个包间,里头有床铺,萧桓之皱眉,扇了扇鼻尖,满脸嫌弃,道:“味难闻,坐外面。”
龟公闻了闻,没闻出来啥味,又给转了方向,道:“这边请。”
靠着走廊有几个小桌,可以将楼下看的清清楚楚。
萧桓之坐下,龟公便走了,随后便是老鸨出场走了过来,三十来岁,算是个风韵美艳的女子,捏着嗓子道:“哟,这位客官长得俊俏,想第一次来。”
萧桓之点头,道:“第一次不能来?”
老鸨笑,“哪能啊,听公子口音不似蜀都人。”
萧桓之道:“做生意。”
老鸨笑道:“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