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穿着便衣,又坐到了一块儿。
许胜男看一眼萧桓之道:“你没接过几个案子,也不怕自己逞强太过出洋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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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桓之道:“你还说我,你不是一样不懂装懂。”
许胜男:“结了案子就行。”
苏焉道:“跟我说说后续。”
许胜男道:“那叫阿多的不知道自己给过多少人喝过那些毒酒,许是害死很多人。”
苏焉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去妓坊十几年前睡过叫青梅大都被他问了个遍,这声爹是真要命。不过他如此也是被老鸨逼疯。那些女子说这阿多以往还是挺乖的,自她母亲病后,慢慢的就变了。关键还是老鸨没有人情味,从来不给买个药看个大夫,那女子几次想死,被他拦下。这种情况怨怪多次,慢慢的心里就扭曲了。”
萧桓之对这案子也说不上什么,案子结了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,苦难之人磨难也多,麻神专挑细处断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苏焉道:“县老爷怎么判的?”
许胜男摇头:“今天判吧,反正结案了,之后没我的事。”
苏焉道:“本来都没有你们什么事,谁家你们往前凑,还弄个眼瞎。”
许胜男道:“你信不信这案子要没有我们还破不了。”
苏焉点点头,道:“信,我信!拿命拼出来的,你们觉得值不值?”说着倒杯水,放到萧文安手边,萧文安接过喝下。
这话倒是值得萧桓之深思,每个部门职能不同,他明显觉得刑部是最累最难也是最危险的。
陈胜男看一眼眼瞎的问:“他怎么样?”
苏焉道:“今日带他去扎了针,大夫也没说什么,该说的昨日都说过了,每日喝药扎针直到痊愈。”
陈胜男道:“他这样,吃饭穿衣洗漱怎么办?”
苏焉道:“一百两我伺候。”语气与有荣焉。
陈胜男:“……”
一直都是两人在叨叨,萧桓之起身道:“我去让人准备饭菜。”
萧文安点头。
萧桓之走人,许胜男凑近苏焉,小声道:“真没想法?”一百两可不是小钱。
苏焉小声道:“有一点。”
许胜男比个支持的手势,苏焉脸红。
欺负萧文安眼瞎,萧文安也是没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