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雪莹没办法洗脸洗眼睛,疼得疯狂大叫,这凄惨的叫声听在曹阿姨耳朵里,把曹阿姨恶心的跟什么似的。
“年轻人身体还挺好的,这干了什么呀,能叫成这样,也不知道声音小点,被邻里邻居的听到该多丢人啊!”
曹阿姨太嫌弃了,嫌弃到抓起做棉衣的棉花,往自己耳朵里塞。
“得,把耳朵塞满了,就听不到闺女的叫唤了,看来人家说耳朵里塞驴毛是真的,这还挺隔音的。也不知道他们进展到哪一步了,回头可别把屋里弄得太恶心,那我还得洗床单、拖地、打扫卫生……”
曹阿姨边做棉衣边念叨。
她塞着棉花,没听到戴东林出去,也没听到曹雪莹拍门的声音,偶尔听到点杂音,还寻思着这俩人玩的挺激烈的,看把床板给整的,吱呀吱呀的。
这男人身体还怪好的咧。
曹阿姨慢悠悠做着棉衣,过了快半个多小时,她还想着给小俩口留空间,想出去溜达一圈再回来,刚走到院子里,曹刚就醉醺醺的从外面进来了。
“谁拍门拍的这么大声。”
拍门?
曹阿姨一愣,猛地看向里屋,这一看才发现房门不知何时被人给锁上了。
“夭寿哎!”
曹阿姨忙不迭找钥匙开锁,门打开,咸菜味扑面而来,曹雪莹衣着暴露地躺在咸菜水里,可能是因为太冷了,她从哪找了个棉被裹在身上,可那棉被上也满满都是咸菜水,裹在身上太冷了。
她只能又从边上拿了件棉衣过来。
曹阿姨惊呆了,盯着一地的咸菜,心疼道:
“夭寿哎,老娘准备了几个月,才腌了这么一缸咸菜,都被你糟蹋了!”
曹雪莹气坏了,眯着红肿的眼睛,疼得直流泪。
“奶奶!我都要瞎了,你还在心疼你的咸菜!”
曹阿姨这才看向她,急得直拍大腿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,我问你,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鬼样子?你那些本事哪去了,也不知道是谁吹牛,说没有她拿不下的男人。还说什么,只要把她跟男人关在一间屋里,男人就准逃不掉。”
曹雪莹够难过了,曹阿姨还在她伤口撒盐。
“奶,我眼睛疼,我疼!你先别说那些有的没的,赶紧送我去医院,我再不洗眼睛,我这眼睛会废掉的!”
曹雪莹疼得在原地直跳,曹阿姨这才不情不愿地扶着她,火急火燎往医院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