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年纪小,精力旺盛,骑了二十公里也不累。
“我跟淙北一起去山上看看。”谢泷西准备出去走走平复一下情绪,不然待在家里,她看着谁都想哭。
往山上走的路上,谢淙北一路都在问沪市有关的事儿。
谢泷西格外有耐心,别说十万个为什么了,就是百万个她也乐意回答。
“姐,你变温柔了好多,看来沪市果然是个锻炼人的地方。”谢淙北突然少年老成地来了这么一句。
就在谢泷西疑惑的时候。
谢淙北继续道,“要搁以前我这样问你,你早烦,早动手揍我了。”
兄弟姐妹关系好归关系好,该烦的时候也一样烦,谢淙北话多爱问,没少挨上面的哥哥姐姐揍。
不过他也皮实,揍完没一会,又凑过来问。
简直就是打不掉的牛皮糖。
“我看你挺怀念我揍你的。”谢泷西撸起袖子,作势要打,谢淙北尖叫一声,大步往山上跑去,谢泷西笑着追上去。
……
傍晚,谢沛南下班回来,进屋看到坐在堂屋门口的谢泷西,看一眼,没当回事,继续往里走。
走了几步又停下来,又看一眼,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竟然扭头退了出去。
退到一半,他伸手揪了下自己,嗷地一声音疼得叫起来。
“小西?”谢沛南不敢置信地看着她。
谢泷西笑着点头,“二哥。”
谢沛南又看向坐在谢泷西旁边的谢奶奶和谢淙北,怪叫起来,“奶奶,淙北,你们干嘛不说话,光看着我吓死人了!”
冬天天黑得早,这会正是半黑不黑的时候,门口坐着三个人,也不说话就看着他进来,看着他出去,怎么想都怪渗人的好吧!
而且,谢泷西回来这么大的事,“怎么都没人告诉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