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么，萧然也莫名紧张起来，怔怔盯着舒染。

短暂又煎熬地几秒过后，他就看见舒染执起江月的手，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，在她指尖轻轻碰了一下，眼里万般认真，叫人看了都心惊。

江月一怔，不明所以，但心脏还是不可避免地剧烈跳动了一下，因为姐姐的眼神实在是……太炙热了。

“咚！”

一道清脆的声响打破平静。

萧然手中刀叉不知何时掉落在桌上，他眼神惊恐的看着舒染，磕磕绊绊地喊了一声：“老，老大，你……”

“咳咳！”舒颜好心帮他捡起刀叉，露出一口小白牙，“慢慢吃，小心别噎着了。”

萧然瞪了她一眼，气愤道：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，就等着看我笑话呢？”

“嘘！你小声点，别让江姐姐听到了。”舒颜赶紧竖起食指，做了个噤声的动作，然后她自己也绷不住笑了，乐不可支的说道：“谁叫你傻呢？快半年了也没发现。”

萧然气结，可又不知如何反驳，因为他的确挺傻的，现在细细想来，他老大从一开始就很明显了。

他一直以为这就是女孩子之间的友谊呢，黏糊得叫人牙酸。

还有去温泉山庄那次，陆云深想要加月月的联系方式，老大听后，脸上想要刀人的冷冽模样藏都藏不住。

萧然一脸后怕，幸亏当时他机灵，先去找老大商量了一下，否则他早就被老大第一个刀了。

心底思绪翻涌，还有日常一些他觉得很不对劲的事情，在此刻终于都有了答案。

萧然无声叹气，面对眼前一桌饭菜，还有他最中意的烤乳猪，感觉都不香了，食不知味，总忍不住悄悄观察着对面两人。

只见舒染自然而然的拿起餐巾帮江月擦了一下嘴角，然后手往江月肚子探去，隔着衣服揉了一下，眸光温柔的问江月：“吃饱了么？”

江月神情羞涩，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：“吃饱了。”她吃了整整小半只的烤乳猪，连萧然一个大男生都没她吃得多。

……

吃完饭，从餐厅出去后，江月扯了扯舒染的袖子，软语道：“姐姐，既然都出来了，不如趁现在去给晓晓挑一下生日礼物吧！”

舒染自然依她，只是舒颜想起学校还有点事，不得不先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