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声的呐喊好似穿透了空间,传达至了那冷漠的人耳中。
正在审问卫兵的裴阈听面色突然发白,他不适地将手放在心脏的地方,刚才这里在剧烈的跳动,好似有什么很重要的人离开了。
秦意离。
“上将?”顾席亭诧异地望着呼吸紊乱,满眸惊慌的裴阈听。
没人能看到戴着白手套的指尖正在细微的颤抖着。
“我没事。”
裴阈听将那种心悸压在心底。
紫罗兰的眼睛望向被绑起来的卫兵,他已经悠悠转醒,待发现自己的现状当即想要挣脱。
只是没等他有所动静,恐怖的精神力就锁定了他。
那种深邃入骨的恐惧让他眼睛都发直:“上、上将……”
裴阈听没有跟他废话,直接将精神力直逼他的精神力,只要再强硬上一分,他这个人就会彻底的废掉。
他冷冷地问:“他呢?”
那种生命被威胁的感觉让卫兵连说谎都做不到。
他吞咽了口水道:“不……不知道,他只说让我把人带到那里,之后的事就不需要我过问。”
“他是谁?”
卫兵没回答。
“咯噔——”
精神屏障就这样裂开了。
这样的折磨直接让卫兵疯魔了,疼的他在地上打滚,被秦意离打断的肋骨此刻也穿插进了内脏:“是秦将军,秦元明啊啊啊——”
精神力被废的alpha根本没有活路。
不仅如此,脑中仿佛有千把锯齿在疯狂的割据着每一根的神经,那种疼是无止境的。
“上将,我知道错了,我不该被利益诱惑,求求你救救我啊——”
裴阈听站起来,看也不看地上的卫兵,带着一身寒光的出了审问室。
留下的顾席亭胆寒地望着已经用指头插进脑上皮肤的卫兵。
上将,还从未这么不冷静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