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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夜霆的一番话，引得司家上下一片共鸣，当然，司震南除外！

方静柔被司夜霆的话，呛得哑口无言，不过，也并不是真的哑口无言，她想说想怼的话很多，但她此刻不敢。

连司震南都没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，方静柔就算是再想发飙、发疯，她也得深深忍着。她双拳紧握，将头埋得低低的，没有人能看到她脸上狰狞狠毒的神色。

她在这个男人眼里，就这么的一无是处吗？

那她以前的身份呢？赵家的大家姐，帝都的第一名媛，海外留学生，某书法大师的关门弟子。

她不觉得，她以前的身份拿出来，没资格和那个贱人相提并论！

当然，方静柔肯定也不会去想，她的每一个身份都建立在，她是赵家大小姐的前提之下。没有赵家大小姐的这个身份，她当年连华国像样的一所大学都考不上！

司老夫人厌恶的看着方静柔，“好了，这年也过了，方小姐明早就离开司家吧。”

“时间很晚了，大家都回去睡觉。”

方静柔狠毒的瞳孔瞬间碎裂，她抬起头，像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司老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