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于牧师手里的魔杖距离兰霄的脖子太近,怕牧师再次发疯,叶暮白没敢动手。
见叶暮白果然就像自己要求的那样不敢轻举妄动,牧师一个移动法阵就带着兰霄去了教堂。
一个眨眼睁眼的功夫,兰霄就到了教堂,法阵紧接着消失。
像是怕被人看出什么,牧师的动作已经改为了反制住兰霄的双手。
因为情绪不好,沉默以对的兰霄在心里愤愤不平:
原来你也知道刚才的动作不合适啊?
要不是你会魔法,你压我手的时候,我就把你反杀了。
转了别人几年的手腕,我又怎么会不知道脱离这种困境的方法? 见牧师制住一个女孩动用法阵回到了教堂,一身白的福音教教徒问:
“这是怎么回事儿?” 海棠文学城
牧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不打草稿:
“她是我在大街上遇到的,这个非教徒不仅说福音教是邪教,还辱骂我们的真神诺拉!”
没有一个教徒能够忍受别人这样诽谤自己的信仰。
刚才还觉得牧师对兰霄有点过了,在听过牧师的话后,福音教教徒甚至想给兰霄下几个恶毒的诅咒。不过这是他们的教规所不允许的,所以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。
身为瓷都人的福音教教徒秉持着男女授受不亲的理念,由衷地给牧师提建议:
“不用这样制住她,也不要用绳子绑住,既然她嘴上不留人,那就给她下禁言咒,让她说不出难听的话!”
似乎是觉得晦气,那个福音教教徒说完就捏着十字架就走了。
从善如流的给兰霄下了禁言咒,牧师就把人关在了自己的住处,并设下了不能窥探的结界。
牧师刚到教堂内部的竞技场,叶暮白就瞬移过来了。
环顾整个竞技场,叶暮白都没看到兰霄的身影,发现用灵魂力量也感应不到兰霄的存在,他的脸上顿时冷得都能结冰了。
就是他说出来的话也仿佛带着割人的冰渣子:
“你把她藏哪儿去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