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兰霄就知道了,沈徽从几个荷包里掏出几片东西。红红绿绿的,很花,看上去有点像古代的月事带。
七十年代的卫生巾,不,卫生带,兰霄见过,也用过。和古代的月事带造型有点像,但图案不一样,而且构造更接近现代的卫生巾。
尽管像,但兰霄知道沈徽掏出来的肯定不是月事带。因为虽然是一片,但不薄,还是棉布,而且首末端没有带子。后面沈徽又拿了根长带子出来,把那几片东西都紧紧地绑在了后座上。
沈徽拿出来的东西不大,但肯定是需要时间准备的,所以兰霄就误会了:
看来大福哥老早就把我的休息日给规划好了。
坐垫是沈徽在见不到兰霄的那八天里做的。棉花的花期是夏秋季,那时候还没入夏,棉花还没开。所以沈徽是扯了一尺棉布来做的坐垫,一层一层的叠加。针脚就和他的相思之情一样浓密,每一针每一线都凝聚了他对兰霄的爱惜。
知道沈徽早有准备,兰霄跟在他后面,也不担心找不到练车的地方。
推着二八大杠到了没人的泥巴路上,沈徽才停下了脚步,放下脚撑。等二八大杠停好后,沈徽才放开车把转身看向已经跟着停下的兰霄。
见他转身,兰霄抬头对上他的视线,而后抬脚。
可还没等兰霄前脚落地,她的腰上就多了一有力的双手。
!
沈徽直接把兰霄放到了鞍座上。
“兰鸿福和我说过你会上不了车,他让我直接把你抱上去。”
呆愣的兰霄听到沈徽的解释,刚刚提起来的心也放了下去。但对兰鸿福却有了意见:
大福哥怎么回事?就算沈队长真的把我当妹妹,就算这里没人,抱我也太过了点吧?这可是1970年!这样亲密,被人看见就只能定亲了。我倒是没什么,就是委屈沈队长了。
事情当然不是像兰霄想的那样,是沈徽见没人忍不住了才这样做的。
最可恨的是,他自己做错了事还要不在场且不知情的兰鸿福来背锅。兰鸿福又是被他当工具人又是挡箭牌的,别提有多可怜了。
屁股一挨到鞍座,兰霄的双手就不自觉的抓住了车把。
见她是一副准备就绪的样子,沈徽也准备开始教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