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叮嘱周厂长:“你到了那儿跟咱爸说一下,好好看着点孩子。别让她住太久,玩几天就回来。那儿毕竟是郊外,也没什么好玩的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,你放心吧。”
司机把安澜的行李一件一件的拿上车,脸部肌肉的抽搐就没有停止过。
我的妈呀!干啥啊!要去那边住一年吗?需要带这么多东西?
最离谱的是,在开往疗养院的路上,周厂长跟她说:“不行就别住了,你也没离开过家,万一住的不习惯怎么办呢?”
安澜:“……”
那她行李不是白收拾了吗?
“那儿有爷爷和姥爷呢,我怎么会不习惯。”
周厂长:“……”
他不习惯啊,每天下班回家,看不见他的小女儿了。
“爸爸,你是不是舍不得我?”
“瞎说,我有什么舍不得的?你都这么大了,也该试试离开家独立生活几天。”
“那我要在疗养院住很久。”
“别呀,玩两天得了。过两天爸爸就来接你啊。我跟你说,这儿就是风景好点,安静点,没什么别的优点,你想逛个街、买点东西,都不太方便。”
司机:“距离疗养院不远,就有公社,那儿也还算热闹,供销社里的东西也还算齐全。疗养院里需要的东西,除了城里各单位送来的补给,还有不少是在镇上买的。”
看见厂长这样,他就想拆台。
周厂长:“你别说话。”
司机:“……”
他又跟安澜说:“别听他瞎说。公社能跟市里比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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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开进疗养院,又行驶了一会,才来到爷爷和姥爷居住的独立小院前。他们俩是老战友,又是儿女亲家,妻子也都早逝,两个老头相处的就像亲兄弟一样。
这会儿,院子里除了他们俩,还有几个老头也在。他们在下象棋,参赛选手只有俩,其他都是观棋+瞎指挥的。
几个老头吵吵嚷嚷,感觉就跟要打起来了一样。
“你会不会下呀?”
“哎哟,这棋臭的哟!”
“这臭棋篓子!”
“你下去吧,换我来。”
“凭什么?你下的比我还臭呢。”
周厂长趁机又跟安澜说道:“你听听,他们吵吵的多厉害。不行你就跟我回去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