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没啥玩儿的。
她跑到院子里荡了会儿秋千。是她家老陈自己做的。就吊在两棵杏树中间,坐的地方是块打磨的很光滑的木板。
她家这两棵杏树,长得很茂盛,每年都能结不少果子,除了吃鲜果,剩下的就被老丁熬成杏酱、晒成杏干,家里这会儿还有杏干呢。
不过这个秋千她现在坐有点不太合适了。这还是老陈几年前做的,当时为了安全起见,秋千做的比较矮,她现在坐在上面都伸不开腿儿。
老丁和老陈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跟她聊天。
老丁:“怎么又想起来玩儿这个了?这都小了。你坐上面不嫌窝的慌啊?”
老陈:“打从你上了卫校,就没怎么玩儿了,你小心点儿,这绳子不知道糟没糟。”
他话音刚落,绳子就断了。
筱竹:“……”
幸亏她反应快,感觉到不对劲就跳开了。
老丁和老陈冲过来,先检查了她一遍,发现她没事,老丁照着老陈的后背啪啪就是几巴掌:“你这个乌鸦嘴!胡说八道什么呢,瞧把孩子给吓的。”
这话真让人无力吐槽。
老陈连连道歉:“我的错我的错,是我缺乏安全意识了,我该定期检查,换换绳子。”
啧啧啧。这态度,难怪摔个背跨老丁都能原谅呢。
筱竹:“妈,我没害怕。”
老丁:“别帮你爸说话,脸都吓白了。”
筱竹:“……”
妈,咱就是说,有没有可能,是我本来就长得白。
不过他俩看着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她不管了。
她趁机提出要求:“这个秋千不能要了。爸,您做个吊椅呗。”
老陈:“行。明天我就找材料给你们做个大的。”
老丁:“我去洗碗,你把这破秋千拆了,看着就闹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