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放下碗往外跑,边跑边喊:“来了来了,到卫生所门口等着。”
她快速赶到卫生所,就看到秦北墨陪着陈建军站在门口,陈建军的手捂着额头,还在流血。
长安:“!!!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她打开门,让人赶紧进去坐好,一边准备包扎用的东西一边问道。
“被砸了。”秦北墨回答道。
“谁干的?报警了吗?”
“不用报警,只是一点小冲突。”陈建军回道。
长安指了指他的额头,“你这都这样了,还是小冲突?”
长安快速给他清理伤口,上药、包扎。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。“流血有点多,吃点猪血猪肝的补补。”
“谢谢医生。”
长安摆摆手,“两块钱交一下。”
有陈建军在,秦北墨也一本正经。处理完伤口,他跟长安说道:“安安,我陪陈同志先回知青所,等一会我再过来。”
长安:“……”一会不就该上工了吗?
屁会儿功夫,秦北墨就回来了。一进门就坐在椅子上,一幅心有余悸的样子,感慨道:“太可怕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陈同志的脑袋,是让我们知青所的顾媛同志砸的。陈同志来找顾媛,问她为什么不辞而别,他们之前明明都已经谈婚论嫁了,顾媛又不声不响的下乡了,他怎么也想不明白,便决定跑一趟,过来当面问清楚。”
长安:“……”这位陈同志是有点执拗在身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