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景铎眼中精光一闪,语气中多了几分试探。
“哦?不知是哪位太医?所开的又是何药方?下官也略懂医理,或许可以与太医探讨一二,共同为丞相大人诊治。”
李丞相眼神闪烁,含糊其辞,“是……是宫里的刘太医,药方……药方也都是寻常的滋补之物。”
陈景铎微微一笑,语气有些意味深长,“刘太医医术高明,想来丞相大人定能早日康复。只是下官听闻,丞相大人这病来得突然,却又讳疾忌医,不肯让外人探视,莫非……”
他故意顿了顿,观察着李丞相的反应。
李丞相脸色微变,强作镇定:“陈大人说笑了,老夫只是身体不适,需要静养,并无其他隐情。”
陈景铎嘴角勾起个微笑,说道:“如此便好。下官也祝丞相大人早日康复,为我朝继续效力。”
陈景铎又关切地问了几句丞相的病情,言语间颇为关切,实则暗中观察着丞相的一举一动。
他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最近朝中的一些政事,谈及一些需要丞相决断的事务。
李丞相虽然强撑着精神与陈景铎周旋,但言语间难免有些力不从心,眼神也时常飘忽不定。
陈景铎不动声色地将这些细节都记在心里,心中已经有了计较,他注意到,李丞相虽然声称自己病重,但说话时中气尚足。
且逻辑清晰,思维敏捷,并不像一个病入膏肓之人,更重要的是,当陈景铎谈及政事时。
李丞相的眼神中闪过精光,这更让他确定,李丞相的病,恐怕是装出来的。
陈景铎心说:这老小子是真能演!
“丞相大人为国事操劳,实在令人敬佩。”陈景铎感叹道,“只是也要注意身体,切莫因小失大。”
“陈大人所言极是。”李丞相虚弱地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