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平安离去后,云凌便也登入里阁,就见那个维达装扮的人正在翻箱倒柜,找出了些书信之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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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船快沉了,陛下令我来接应你。”
慕辞回头,正对上云凌冷冷目光。
该找的他也都找了个遍,拢共就只有那么两三封书信,其他的便已无关紧要,于是慕辞收了书信,应而出阁。
却在门边,云凌忽然拿剑柄挡住了他,仍是那满带敌意的目光瞧过来,“沧城军找寻女帝许久,你却能将陛下带上这贼船?”
“只是碰巧在岛上获幸救驾而已。”
云凌仍未收起拦住他的动作,两眼也依然警惕的盯着他。
“女帝既令你来接应我,便是并未多疑我的身份,你若有何疑虑自可到陛下面前对峙。”
云凌又瞪了他一眼,收了剑,“别想耍什么花招!”
船沉之后这场乱子也就告一段落了,沧城军终于寻回了女帝,此信报往京中,月舒这两个多月来的提心吊胆也终于能缓口气了。
沈穆秋虽然是稀里糊涂的顶了这“女帝”的名头,且又遭了这么几日折腾,却也不妨碍幕府里文官武将轮番奏事,光就那商船的善后之事便已吵了他头皮发麻。
“陛下,那商船中凡能取出之物,已尽收回营中,另有船上降匪七十三人已在押候审。”
“陛下,此事不但危害女帝陛下,更干系两国之交,不可不审慎处之!”
……
沈穆秋端着个卷轴看着上面莫名其妙的古文字,耳边又听着众人叽叽喳喳个没完,只觉脑仁嗡嗡作响。
不对啊!
这状况都还没搞明白呢怎么先帮人干起活来了?
寻思如此,沈穆秋当即放下手中卷轴,方想起身,那个戴了面具的云凌掀帘而入。
“启禀陛下,潮余在帐外求见,说是有物上呈。”
起了半身的沈穆秋又默默坐回去,想来那潮余毕竟也是自己当下唯一认识的人,便许了他入帐。
“草民……”
“免礼!”
慕辞俯首抬眼瞥了女帝那似有愁闷的神色一眼,大约是对这位女帝的古怪略有熟络,竟有些忍俊不禁,便微微抿唇,压住笑意后才开口:“我方才从洪士商所居里阁寻到了几封书信,想来或有通敌关键,不敢隐藏,故特来呈与陛下。”
先前沈穆秋与他的交流都是自然随意的,眼下忽然端起君臣之礼倒让他这名不副实的女帝别扭的难受。
“既然是这样……”沈穆秋两眼左右扫视了一番,吸了口气且端起女帝的架子来,“其他人先出帐外候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