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圣子的转世。”廖羽无奈地笑了笑,“我能帮到她,是我的荣幸。也是我皇族亏欠圣子的……”
“殿下,就算是她真的是圣子转世,现在她也不是圣子了。”普文炜仍旧努力劝说道,“哪怕是圣子,也是我越国的圣子,怎么可能会想要灭了越国?”
“我何尝不知。”廖羽叹了口气,终于还是说了出来,“但是当今陛下倒行逆施,越国百姓也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。”
“您是太女,等您即位了就会好起来了的。”
想到越国的民不聊生情况,普文炜也不由得叹了口气,“何必把江山拱手让人呢?”
“你有所不知。”廖羽满心苦意,苦笑道,“母皇她从来都不重视我这个太女,我这个太女,早就名存实亡了。”
“可是你还有丞相大人。”普文炜的语气弱了些,却仍然劝说道,“而且与众皇女相比,你在民间的声望也是最强的。”
“有什么用呢?”廖羽自嘲道,“这些反而只会让母皇觉得我是在拉拢朝臣,结党营私,勾结民间与她老人家作对。”
犹记姑母寿辰,她只是送了姑母一本她抄写的祈福经,便被母皇喊去罚跪。
惩戒的理由便是结党营私。
而且母皇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