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要!”
霎时,少女惊叫着从睡梦中惊醒。
她想要起身,却发觉自己身上压着个黑影,一仰头便撞上了那人。
“嘶……”
孟开平一手捂着被撞痛的额头,一手捂住少女的嘴,低斥道:“大半夜的,瞎喊什么!”
闻声,师杭没空再去想那个怪异的梦境了。她见着男人压在她身上,便明白他又要强迫她做那事,当即挣开束缚,狠狠骂道:“不要脸!登徒子!”
孟开平觉得自己有点冤:“我才摸进来,刚挨到床你便醒了,哪儿不要脸了?”
“再说了,你方才还撞到我了,你瞧,莫不是肿了……”男人腆着脸贴近她。
“快些下去!”师杭不想听他废话,用力推他:“你再不出去我可喊人了?”
孟开平却纹丝不动,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,故作凶恶道:“你喊吧,这地归我管,我看谁敢进来。”
说着,他直接制住师杭乱扑腾的双手,俯身去亲她:“唉,你怎么也不等我便睡了?身上擦的什么,怪香的……”
师杭只恨自己没满身擦上毒药毒死他:“这处多的是女人,你想找谁不行,偏来欺负我!”
闻言,孟开平好生揉了把她的酥胸,轻笑道:“那可不行,隔壁是胡将军的夫人,我不敢。”
岂止岂止,隔壁还有你正儿八经的妾室呢。
师杭别开头,冷声道:“你就不嫌脏吗?”
少女受不住,只觉得又痛又羞,便娇滴滴地叫了一声。孟开平听见这声音更加情难自抑,大手开始沿着她曼妙的腰线向下摸索。
“……哪里脏了。”男人粗重地喘息着,回应她:“我又不嫌你。”
师杭紧紧闭着眼眸,竭力对抗所有陌生的感受。
他有什么资格嫌弃她?该是她嫌他脏才对!做到此处,男人的手段证明他对床榻之事并不陌生,同女人欢好也不止一次。
师杭再也顾及不得了,她当即大声道:“你快松开,我、我来癸水了!”
“……啥?”闻言,孟开平还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水?”
师杭羞恼至极,趁他愣神的功夫,直接从他身下钻下榻,然后赤着脚一路小跑到烛台边。
直到烛火燃起,屋内一片通明,孟开平这才想起低头看一看。
“哪来这么多血?”
男人面色铁青,又细细看了眼床榻,又侧首望向跑去净室的师杭,好半晌才喃喃道:“他娘的,真是撞了邪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