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洗这么快?”
小主,
额头亲昵的蹭林烟的额头,长腿迈开步子。
林烟不答,庄择今也不需要她答,把人放柔软的被褥上,强健的身躯顺势覆盖,吻住身下微凉的唇。
动作粗野强势,将人拆骨入腹的急切。
庄择今现在极度缺乏安全感,生怕一眨眼怀里的小女人就消失了,急需宣泄口疏解满腔乱窜的情感,空虚和渴望放大,怎么吻都嫌少,粗砺的手掌顺着半掀的浴袍深探。
很快,蓬勃热情被浇灭。
任他勾缠挑逗,怀里的人始终没反应。
有些排斥抵触扎根心底最深处,一旦认知到面前的可能是根深蒂固想要逃离的那人,身体会代替大脑给出最真实的反馈。
林烟现在就是。
她的脑子努力说服自己,和她结婚的是庄择今,就算陈野是庄择时,也奈何不了她,她是林洛宝,不是妓女的女儿,那个疯子再没有可以拿捏她的,再也不能强迫她,努力麻痹自己庄择今就是庄择今,不是陈野伪装的。
然而身体却先于大脑将身上的男人认作了陈野。
对着陈野,她起不来感觉。
“……老婆?”
庄择今撑起上半身,林烟睁开眼睛,她的脑子还没意识到自己身体对男人的抗拒,湿漉漉的大眼睛小羊羔般迷茫,“怎么停了?”
“你…”庄择今想问她是不是听说了什么,比如是不是听易隋胡说八道了什么,可没有勇气问出口。
万一易隋没说,他这么一问反倒暴露了。
“今天累了,睡觉吧。”
庄择今躺下,将人捞进怀里抱紧。
林烟本来就心绪不宁,也不是很想,男人这么说正合她的意。
……
一连几天,林烟白天没有任何异常,庄择今要抱就让他抱,要亲就让他亲,乍一看比之前还亲密,可每每到了床上就冷淡。
使出浑身解数,也不能勾起她的欲望。
庄择今嘴上不说,心里越发不安起来,越发认为易隋一定跟她说了什么,或者那天的争吵被她听见了,偏偏林烟又不发作,这让他更加受折磨。
其实林烟也在忍,她需要时间过渡,在恰当的时候提出回梧桐县一趟。
“我跟哥哥商量好了,明天回梧桐县。”
饭桌上她宣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