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己有手。”林烟别过脸,拒绝吃不讲卫生男人投喂的食物,抽湿巾擦手。
嘴上不说,脸明显垮了。
庄择今瞅了眼她过分使力且刻意的擦手动作,拿起被他放在一边的湿巾擦了脸。
脸再次凑过去,任由检查,“老婆我擦干净了。”
“不用跟我汇报,我可管不住你。”林烟不冷不热回了句,这才停止擦手指的动作。
庄择今立刻表忠心,“谁说的,我就服你管。”
重新夹起鱼块递过去,满脸虔诚,“我知道错了,以后跟着夫人爱清洁讲卫生,肚子能撑船的夫人原谅赘婿这次,求求了。嗯?”
还求求了,幼稚。
林烟在心里吐槽,顺杆下坡将鱼块叼进嘴里,这事儿算过去了。
吞下鱼块,她回一句,“你已经不是赘婿。”
庄择今继续夹菜投喂,“外面是外面,在家,我一辈子都是你的上门老公,是我来就你,不是你就我。”
媳妇儿今天受了大罪。
撑着门板挨,跪着,趴洗手台,全是累胳膊的姿势,他得体贴。
听见他拽文嚼字,林烟明知故问,“哪个就?”
她的胳膊确实累,酸麻无力,男人愿意伺候她乐得享受,一口一口吃着送到嘴边的饭菜。
庄择今飞快啄了口她被辣椒熏染得通红的唇,笑容痞痞,“‘山不来就我,我来就山’的就,意思就是,林洛宝在哪儿,哪儿就有庄择今。”
就会满嘴花言巧语。
“哼!”
又一口肉递到嘴边,林烟鄙夷地嗤了声,吃掉香喷喷的干锅孜然羊肉。
唇角却翘了翘。
楼下在商量事情,身为讨论中心的他们却在楼上厮混,林烟实在没脸见人。
吃饱饭,庄择今将餐具送回厨房。
在房间留了张纸条,逮准了楼下没人的时机,两人溜回了自己的小家,林家的保姆进房间收拾,就见床单被罩和沙发套都没了。
不用想,被害臊的小两口打包带走了。
保姆把这事儿告诉林母,两人读着纸条留言,乐得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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