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叫得凶,手却懒得动。
动了也是白动。
三十个她估计都拗不赢。
“不够。”刚出过汗,吹风容易感冒,庄择今按下车窗控制开关。
他唇也不成样子,压林烟耳边,嗓音低哑缠绵,“老婆,你不知道自己多迷人,我爱死你了,真恨不得每分每秒抱你亲你,上哪儿都藏怀里带着。”
耳根痒呼呼的,林烟别过脸躲避。
这下,白皙天鹅颈反倒完整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,烙着点点红。
庄择今眸色微沉。
“老婆,你要是个挂件,我天天挂身上带出门。”
挂件?
他才是挂件!
“你才是——”林烟猛转回头,对上庄择今漆黑发亮的眸子,心头咯噔。
他的眼神好吓人,极力忍耐着什么。
这才消停多久?
二十分钟都没有!
生物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,况且人。
林烟识相地不敢惹男人,屁股小幅度小幅度往膝盖挪,远离危险源。
头也转了回去,带着点惨兮兮求饶的意味,“再这样,开除你的赘婿籍。”哭着求过饶的嗓音甜软黏糯,挠人心尖心更痒。
“嗯。”庄择今闷声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