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想到她会亲昵的挽另一个人的胳膊,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,为另一个人系上围裙,他整夜整夜难以入眠。
而她会在另一个人身下辗转承欢,为另一个人生儿育女,更是想都不能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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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会疯。
望妻山脚下目睹了她脖子的吻痕,他疯到现在,酒一瓶一瓶灌,烟一根一根抽,发了疯想见她,却见不到。
庄择今将她藏得密,他很难找到机会。
所以他查了她的考试日程,每一堂考试都在教室外等她,又怕自己贸然出现影响她考试,熬到她考完最后一门才现身。
“我是你的哥哥,永远都是。”易隋又说。
林烟在心里冷笑。
兄妹!
好个兄妹。
谁家兄妹是这样?
她曾想和他、和他的妻子一起生活,被所有人否定,包括他。
他倒好。
竟想在婚姻之外,和她这个所谓妹妹再组一个家,不是情人,是兄妹。
“呵呵!”林烟眼含泪光笑出声。
笑声苍白、讽刺。
“烟烟。”易隋推起她的肩凝视她的眼,却被她一巴掌甩脸上。
她冷漠地看着易隋,缓缓吐出两个字——
“恶心。”
易隋身体剧烈一震。
被她眼神里的厌弃、嫌恶和冷意刺痛。
他见过她这样的眼神。
在国外时,保镖偶尔会给他发照片,照片里她看庄择今,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的眼神,仿佛在看一件恶臭熏天的垃圾。
“别再跟上来!”林烟最后冷酷又犀利盯了易隋一眼,侧身绕过。
那句“恶心”犹如吃人的沼泽,易隋陷进去通体冰凉,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,定定站在原地,耳边不断萦绕林烟说恶心时的语气神态。
她恶心他。
她对他说恶心。
因为他答应季清楠的结婚要求,却还妄想和她继续生活?
短暂做过恋人,再做不回兄妹了吗?
可他,放不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