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捡起打蛋器,继续搅拌蛋液,“毕竟像我这么乖巧可爱又勤劳,还赏心悦目的小保姆……不多。”
“是啊,我嫉妒,嫉妒到想杀人,不如你到我这儿来,也让别人嫉妒嫉妒我。”
玩笑都让他说得跟真的似的。
林烟冷嗤,“只怕庄少无福消受。”
“消受得起,”庄择今看着厨房里的侧影,“我命硬。”
林烟头扭向门口,“行,如果庄少把今天的早餐全部吃完,我就相信庄少消受得起,我给庄少当保姆,一天。”
庄择今挑眉,“就一天?”
林烟:“那半天?”
庄择今眸光流转,和勾起的嘴角一样,都透着坏,“行,就一天,到时候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。”
“错!”林烟纠正,“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庄择今冷笑,“你是当保姆,还是女主人?”
“不好意思,本店主打一个蹬鼻子上脸,隋哥都能忍受你不能忍受,怎么,你不如他?”林烟同样是挑衅的姿态,“也是,隋哥克制自持,自然不是谁都能比的。”
庄择今沉默了两秒,“赌。”
林烟继续忙碌。
庄择今看着她过滤蛋液,将蛋液分装进三只蒸盅,朝其中一只放盐,一勺、两勺、三勺、四勺、五勺,最后干脆抱起盐罐子往里倒。
最毒女人心。
“听过一个道理吗?”
庄择今打破沉默,自问自答,“当一个人外在表现得哪哪儿都好,挑不出半点错处,完美的表象之下往往掩藏着致命的缺陷,不为外人道。”
林烟愤怒的眼神剜向他,“你想说什么?”
庄择今避而不答,反而说:“不如再打一个赌,就赌你自己,输了,听我差遣一件事,任何事,放心,不会让你杀人放火违法乱纪。”
直觉上林烟觉得所谓的赌和他含沙射影的完美论有关,和易隋有关。
鬼使神差的,她问:“赌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