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烟偏过头,吻落在耳朵上方的头发。
有求于人,反抗不了,抵触和厌恶如毒蛇将她缠绕,她有些气急败坏,“把东西给我,没拿到东西,我还不是你的女人,别碰我。”
陈野习惯了她的冷淡和恶言恶语,不和她计较,反正她今天无论如何跑不掉。
“答应你的事情我哪次没做到?”
陈野伸手打开上侧鞋柜,取出一只牛皮纸文件袋递给她,“借条、转账回执单、证件都在里面,你妈欠的钱,你欠的钱,我都替你还了,够诚意吧。”
林烟拿出文件袋的东西仔细对比查看。
半个月前,那个她喊了十八年妈的女人死了,病死,她是解脱了,完全不顾女儿的日子有多苦,不担忧高筑的债台,说死就死。
林烟恨她。
恨自己的母亲。
如果不是她,她不用来到这肮脏的世界,不必过肮脏的生活,更不必站在这里面对一条疯狗。
文件袋里的东西该有的都在,一件不少。
陈野又从同一个柜格取出一只崭新的淡橙色女士小背包塞她怀里,包沉甸甸的,“里面有二十万,也是我的诚意。”
林烟抬起头来看他,“你什么意思?”
趁她不注意,陈野亲了下她的嘴角,“知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