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无声的对峙着,空气中似乎能闻到烟火的气味。
范迪死死的盯着布瑞斯,周围的空间已经开始扭曲。他不得不防备起来,要是一条疯狗咬起人来,可不是一般的疼。
布瑞斯移开视线,端起范迪给自己新倒满的茶喝了起来。
“冷静,幸德林先生,请您冷静好吗?”
就像是一位处事不惊的绅士,他的语气十分温柔。
如果布瑞斯此时不是潜在的敌人,而是一位伙伴的话,范迪绝对会好好夸赞他一番。
只可惜,布瑞斯注定不会是范迪的伙伴。
范迪坐了下来,但他都呼吸仍有些急促:“所以呢?你这条狗又要咬谁一口?我吗?”
他笑笑,强行镇定下来:“我现在可还是Guardian的座上宾,你想咬我,恐怕林小姐不会同意。”
既然布瑞斯说他是林语的狗,那就拿林语来压他。
范迪倒是想看看,既然布瑞斯自诩为忠犬,那他会不会违背林语的意志朝着自己张口。
“座上宾?您想这么想也可以,但我似乎记得……不论是这所房子,还是你现在的安全,都是您求Guardian求来的吧?”
说完,他没有给范迪插话的机会,又道:“如果低声下气的人也算座上宾的话,那真正的座上宾又是什么样呢?”
似乎是觉得这把火还不够大,布瑞斯又补充了一句:“我并没有什么意思,只是向您诚心发问而已。”
范迪像是没有听懂其中的含义般,为布瑞斯解答起来:“身份尊贵的人,不管怎么说,都应该算座上宾。”
“那么您的身份,现在依然尊贵吗?”
布瑞斯紧接着发问,他放下了茶杯,笑眯眯的看着范迪,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范迪不甘示弱:“那就要看你有没有在新闻中听到过L国要将我卸任的事了。”
对于布瑞斯的这个问题,范迪并不紧张,对于他来说这就是送分题。
他的身份可不是靠他自己一张嘴来说的,得看L国那群老家伙想怎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