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雷的话语让一旁的末度有些恐惧,那股属于令使的气势猛地压在自己的身上,让伪装的术法都开始呈现不稳定的形态。
末度也明白,自己作为步离人也十分的了解。
计谋本就是步离人最不屑的手段,只有狐人这种将其作为依仗,在步离人的爪牙下苟活。
但是为了救出被仙舟剑首击败的战首,自己也同样付出很多。
“大人……”
但自己的话语在喉咙之中滚动一番,依旧还是没有说出。
“成交。我当然有我活着的价值。”
椒丘的话语快人一步,抢在末度的解释之前说出。
这样的转变让在场的所有步离人都有些呆滞,但很快不是很开窍的小脑袋之中,没有任何的思考能力。
三两只步离人已经上前准备手撕椒丘献祭给战首。
近乎所有人的态度都是相同,唯独身为战首呼雷有些意动。
敢在自己眼前谈条件的狐人,只能说得上是狂妄。
两个种族之间就像是生物链之中的上下级,步离人就是狐人的捕食者。
争夺资源、抢夺地盘、一切狐人所在,持有的。
只不过还是有狐人能在自己面前讲上两句话,只不过那也只是仙舟的将军,是属于和自己等级相等的存在。
“贱畜,鼓动你那条可怜的舌头,为自己残存的性命摇旗呐喊,说说看。”
椒丘急着说话,一时间还没有思索好对策。
来到仙舟这段时间之中,利用自己的所见所闻来给自己逐渐的拖延时间。
“想必战首不知道,击败你的那个女人…”
“她最近回到了罗浮。”
椒丘的话语刚刚落下周围的气氛,一度陷入凝滞。
所有步离人都知道,仙舟曾经的剑首—镜流,击败呼雷是一个很强的女人。
而这一件事情也是战首不能提及的一个伤口,即便这个伤口已经愈合,但残留着的疤痕依旧让呼雷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