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的孩子？

季鱼若有所思，“那卢卡你知道，以前的那些孩子去哪儿了吗？”

卢卡正要回答，突然旁边本来一直很平静的安娜情绪爆发，提高声量喊到：“你别问了！”

季鱼将目光转移到她的身上，发现安娜此时正一直垂着头，浑身也在剧烈地颤抖，好像在压抑什么。

规则一的内容是：不能拒绝孤儿院孩子都要求。

安娜这么一喊，他也不好再问下去了，虽然她现在的情绪看来很明显是在隐瞒什么。

“你冲小鱼老师发什么脾气？”卢卡收敛了脸上的笑，面无表情地看着安娜。

安娜像是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，慢慢抬头对上了卢卡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，她之前的那股情绪顿时下去了，只剩下对卢卡惧怕。

季鱼头疼地出来打圆场：“好了好了，老师不问了，我们继续画画吧。”两个孩子如果在这里吵起来肯定会把缇娜引过来，虽然现在看起来是卢卡单方面的气势镇压。

季鱼从树后面伸出头望向缇娜，发现她果然正在看这边。他朝缇娜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，就将头转回来了。

季鱼看了一眼继续画画的卢卡，想着后面找个机会和他单独相处，这孩子明显不怎么排斥他，到时候他可以再问问以前那些孤儿院孩子的事。

卢卡发现季鱼的目光后抬头对他甜甜一笑，季鱼心中不由感叹，这孩子长得可真好，即便额上有疤笑起来也像一个天使一样。

只是，有时候表现得不像一个孩子。

安娜几次抬头看向季鱼，有些欲言又止。

季鱼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，他知道安娜大概是想道歉，他还没有到跟一个孩子计较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