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心落再寻(一)

雕炽 谷生爱愉 2437 字 20天前

还没等他看完,莫涵煦直接把他手一拎,把他放在自己坚实的背上。

怪也要怪会以慕来时一路没有休息,实在没有力气挣扎,即使有挣扎也被这个荒谬的男人拽的紧紧的。

“莫涵煦你.....你是嫌前面她们看戏没看够.....你别给我不说话!”

“五日不好好歇息,还不关注女徒是否对你有歹意。不可教化。”

反倒还被怪罪了!

会以慕无奈道:“那这也不是你背我的理由啊....房间那么近我这腿脚灵活...”

莫涵煦把他往上推了推,继续向前走。

会以慕没法,只好把头塞到斗笠后面的黑纱里,盯着莫涵煦乌黑的头发,任由他向前走。

曾经他也背过莫涵煦,那时师兄受了重伤。

被人下了蛊,硬撑着和别人打斗,整只左腿和腹部都是鲜血,那时的少年跑着跑着就跌倒。

他抱不动他的师兄,换成了背,急到眼眶浸满泪水又不敢大声哭泣。

小主,

师兄,师兄,师兄,他不知道喊了几次。

“拿着,去肿。”不知何时已到房间,会以慕稀里糊涂地被放在房间里的床上。

面前的人已将斗笠挂在门旁的树勾上,凤眼挑了多下,会以慕才回过神来。

“这是?”

“草叶捣成碎渣敷在红肿处,一日便消。”他字句解释着。

罢了还收回手,微微蹲下凑近会以慕没恍过神的脸庞,“自己敷,可以吧?”

会以慕恼羞成怒。

惊愕的神情加上皱成一团的眉头,他被莫涵煦玩弄于股掌之中。

“可以!”他喊道。

莫涵煦越靠越近,墨绿的草药似要帮会以慕涂到脸上。

他死死盯着会以慕,口中揣摩的话语终是说出:“要是受伤了,换我来背。回了勍城,多多保重。”

会以慕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这个近自己仅剩一尺的男人。

那人眯眼微笑,夺过他手上的草药。

“我,我涂药,涂药...”

莫涵煦像是没听见,依旧越靠越近,好家伙,会以慕已被压制在床榻上,下身动弹不得。

“莫涵煦!”嘶哑且难抑的声音,在房中回荡。

是无助与惊吓,又夹杂着难掩的惊喜。

酉时,两人僵在如此处境,不晓是尴尬还是心动。

一人压着一人,一人盯着一人。

会以慕哪里受的住这么一个大活人直接趴在他身上,十一年之响他也想过不纯之事,但,只是想想而已啊。

主人翁突然如此主动,只怕再过一时,他就要忘却自己还未与他确认心境。

香草味猛然间灌满他的唇舌,他克制着心中的干柴,却不得以点燃。

香草味夹杂着似豺狼的滋味层层卷入,会以慕退让不得,手中的草药全倒在了床上,莫涵煦还在步步逼近。

他一把抓住了会以慕的肩头,口中的温度滚烫,会以慕被迫与他唇舌缠绕。

没人闭眼,眼睛都说着话,无数思念,无数相拥,无数委屈,无数融化。

一方烫着另一方,前世谁都没说破,唯一一次在屋檐上不小心碰到的嘴角,抖动了两人最深处的情绪。

莫涵煦吻的很用力,又怕伤到会以慕,忽轻忽重,软糯的唇抿着湿润的唇,交织不停。

“莫涵煦...涵煦...”会以慕的生魂,忽然间开始发凉,他感觉到腰间的白玉快要碎裂。

莫涵煦很快察觉他的不对,温柔地放下他仍烫着的舌头。

“是...弄疼你了吗?”莫涵煦红着脸关切问道,语气那么柔和。

会以慕捂着发凉的胸腔,心中涌起浓浓暖流。

分明凉到无法移动,心却像极了要烧开的水,下一秒就会沸腾。

前世莫涵煦与他,虽是常常肢体触碰,但一直保持着分寸,到点便收。

不知今日是为何主动。

又是为何从刚见时的清冷变为曾经那个十几岁的少年,想不出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