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复面露惊异,思索须臾道,“执刃来信之意,难道是请您前往梨溪镇?”
心中一股不满随着问句几乎溢出口,金复绝不敢当着宫尚角的面指责执刃,但有些话憋了许久真是不吐不快。
他们刚经停渠县不过半日,未得喘息即要出发,下地老黄牛都不带这么使的。
金复正满腹委屈,看见宫尚角幽微摇头。
“不,是远徵。他已出旧尘山谷。”
金复张嘴一怔,半晌才反应过来派谁去了梨溪镇。
他简直快收不住面上的畏怯,心中一顿干笑,呵呵,原来如此。
好嘛,原来不愉快的根源在这里。
他瞬息摒弃脑中无用的情绪,连说话都变得更为小心翼翼,“那,那执刃来信的目的
后山中,花宫不留一丝残血,雪宫之主功去身毁,只遗月宫一脉独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