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识人不明,为臣不纯,令豺狼尽情攫取真心和使用价值,甚至沉浸其中甘之如饴,这也是你跪了这些天的道理。”
顾梓恒绝口不提真相,只一味提鞭抽人脊骨很是痛快,因为他着实憋了这么些天,感觉离疯癫只差一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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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癫的原因无他,薛纹凛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了。
他胸中闷着一口老血吐不出来,因为那人竟还是主动离开的,甚至好声好气兼态度端正地在书台留了信。
前往长齐追踪秘宝消息?这他娘的与他有八竿子什么关系?!
从被迫认清人已离开的事实那一刻起,顾梓恒便开始焦躁不安。
偏偏营中出了异状,他还不得离开,这个认知令他恶从胆边生。
这口气得出,他想了想,很快理出了一条完整的因果线。
为什么薛纹凛会离开?因为他知道了楼飞远其人。
这白手送人头的小子是谁的人,丰大将军。
好嘛,仇人找到了。
他无数次想直接杀了张三、杀了楼飞远,尤其眼前这种不值得点醒的蠢货。
这个念头导致薛小王爷夜夜辗转反侧不得安眠,直到昨夜,转机出现了。
长齐边境的朱雀营据点来信了,一封来自长齐的转收信。
信中直击北澜大营异状缘由,更牵连出军枢处和丰睿背后的勾当。
要说顾梓恒信不信嘛,自然还是有所怀疑。
即使是当下,他坐他跪,也还在进行攻心之计。
不过看丰睿的反应,几乎可以坐实信所言非虚。
这令顾梓恒颇感棘手,毕竟这趟边境行,还发现了一些别的不对劲。
而源头,出在千珏城王座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