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转回去。”他握拳虚咳,不知是否盼妤产生错觉,入耳格外轻言细语。
她安静地哦一声,少顷,一阵如羽毛轻挠的骚痒陆续在肌肤纵横传递。
薛纹凛他,他在自己纱裙上写写画画。
她微微皱眉,想到了什么,“这是什么?你用什么画?”
“安静,别乱动。”
见状,她果真不再表达好奇心,垂首乖巧地左手缠着右手无聊把玩。
两人沉默片刻,薛纹凛先打破沉默,“我可不是白浪费体力绕山转悠,这里的八卦阵,和济阳城的有些相似。”
盼妤一怔,先没反应济阳城诸事,“是以我独自上山那次,便是陷入了阵法所以无法靠近这片腹地?”
薛纹凛颔首,想起她此时看不到,解释得不疾不徐。
“不错,所以此地很危险。既要保持戒备,又不能溢于言表。我们能深入此地,或许是敌人计策,或许是当时我走运。”
“济阳城的八卦阵是哪里?我为何没参与?”盼妤神游天外,想一出是一出。
因为她十分笃定,自己与薛纹凛同在林家客栈以来,所以的不寻常都起于徐平之案。此前这男人大门不出、二门不迈,如何还有自己不知道而又历经过的险?
薛纹凛手中一顿,语气无奈,“是阿恒,他曾在旖旎阁中遭遇此类机关。”
盼妤恍然,便不再打听,她可不在意薛北殷死活。
而这个事实刚巧佐证,济阳城的“小潘”,恐怕与这“老潘”有点关联。
“但我以为,此地并非他们图谋聚集场所。”
据她观察多日,这村庄男人时常不见踪影,多半是腹地之外别有洞天。
“你的考量不无道理,村里留守的青壮年,每日都是几张熟面孔,这些人极有可能只是外围护卫。”
盼妤双手拢着剥到肩头的裙纱,一面沉吟,“男人外出聚集或许是为操练,所以留下妇孺幼儿,这里既是薄弱之地,必定防备重重,我们不得不小心。”
“凛哥!”她越想越担心,忍不住出声提醒,一旋身,微垂首处的眸光里,薛纹凛正举着一根银针,针头鲜血淋漓。
盼妤:“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