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双愣了愣。
见他委屈坏了的样子,忽然就明白过来。
这人刚才跟郑子宕说得那些话,与其说是发泄,不如说是惧怕。
他担心自己会离开他,所以才会那样说,就是为了让郑子宕否定他,他才会觉得安心。
裴双神色忽地软化下来,心里也柔软成一片。
她俯身看着郑子林,指腹摩挲他浓黑的眉毛,深邃的双眸,还有那高挺的鼻梁。
忽地倾身,吻在郑子林的唇角上。
口中喃喃。
“你长得这样好看,我肯定不会离开你,但若是你再对不起我,我就阉了你。”语气温柔,却又坚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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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在院中的时候,郑子林还有些清醒。
然而现在酒劲已经完全上来,他压根不知道裴双说了什么,只知道女子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嘴角,让本就难耐的身子多了几分燥热。
脑中一片浆糊,但溃败得一塌糊涂的意识里难得挤出一丁点清醒。
唯一残存的神智告诉他,他要这个女子。
他要她。
现在就要。
见他身子不自觉扭动,裴双以为他喝酒出了汗难受。
正准备叫人再多送些热水进来,她要给他擦擦身子。
这时,肩膀突然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箍紧,下一刻,天旋地转。
郑子林将裴双压在身下,刚才还清澈如傻狗的双眸,此时正闪着幽暗的光,传递出身上这人浓浓的YU望。
裴双知道这代表什么,心里大骂造孽。
父王的人刚才到京城,说母妃病了想见自己和宝儿,她是来跟郑子林说一声的。
岂料这人大白日喝得烂醉不说,现在又欲心顿起。
这怎么行呢,馒头已经收拾好东西,她要立即赶去南疆,哪有时间跟郑子林胡闹。
“子林,你起……”
才开口,后面的话就被郑子林吞进口中。
裴双使劲拍打郑子林的胸口和肩膀,奈何无济于事,郑子林精虫上脑,什么都听不见。
撕拉一声,裴双的领口被撕开,某人不安分的手开始四处惹火。
月季端着醒酒汤走到门前,忽听得屋内暧昧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声,吓得差点打翻婉。
忙后退几步,笑着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