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郑子宕开始叭叭叭。

“前些时候三弟突然跟父亲母亲还有我与大哥说,他要成亲,我一听就为裴姑娘感到高兴,只道三弟果然待你不错,这才回来没多久就要娶你了。”

郑子宕笑得很无辜,裴双则是露出招牌式的表情:没有表情。

“父亲母亲还没问娶的是谁,三弟又说要娶一个人回来做平妻,二老当时就怒了,就连大哥也紧绷着脸不说话,只有我依旧在心中为裴姑娘高兴。

“谁知,三弟最后说的却不是裴姑娘的名字,而是昭月郡主。”

郑子宕顿了顿,见裴双仍旧一脸无波,“二老一听是昭月,瞬间不说话了,脸上都露出一副‘原来如此’的表情,只有我在无声地为裴姑娘你鸣不平……”

“二爷当时不应该无声的。”

“啥?”郑子宕胡说八道说得正欢,突然被裴双打断,有些不明所以。

“我说二爷若真是为我鸣不平,就应该大声说出来,否则别人怎么知道呢,你说是不是?”

“哎~此言差矣,你也知道三弟有多紧张你,之前在柳州还威胁我不准靠近你,我若是大声为你鸣不平,他岂不是误会你我有私?这可万万使不得啊!”

裴双嘴角抽搐,只想脱了鞋拍他脑门上。

“我很遗憾啊,本来以为上次城门一别,再见会是在裴姑娘与三弟的婚宴上,谁知造化弄人啊~ 裴姑娘,你要加把劲,啧啧啧,再过一年,说不定昭月连孩子都有了。”

“那是,郑子林以后多生几个,到时候说不定你的儿子可以和他的孙子一起读书呢~”

郑子宕:“……”

郭娴:“……”

郑子宕英年未婚一直是京城上层阶级茶余饭后的谈资,谈论的内容那是五花八门,什么他不举啦,有断袖之癖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