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顿时哑然,竟是无言以对。
这不用想,任以虚提的国策,都是千古无人之策则。
正因为前无古人,所以也没有前人例子可以参照,而朱元璋推行的各种改革又太急,一旦出了问题,就是大问题啊...
看来父皇提出这么荒唐的一策,不是异想天开,而是正因为他明白这些隐患。
所以才不惜用这么荒唐的计划,让整个大明,陪着任以虚演一场戏......
而此刻,朱元璋却是长叹一叹,面色复杂的说道:“咱算是明白了,不是任以虚需要大明,是大明需要任以虚啊......”
“咱在应天府等着,等到他们......从云南打到应天府的那一天。”
说到这里,他深吸一口气,看向朱标沉声说道:“去,给老四发信,让他下了战场之后,就带兵......去找任以虚,就当他是任以虚跟雄英的征北大将军好了。”
“是......”
与此同时,驿站之中。
孔希学正在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水,而不大的厅堂之中,却有几个中年人陪座。
此时一个中年人却是有些坐立不安,谨小慎微的说道:“公爷,您说咱们儒学这次,应该不会有事吧?”
孔希学虽是圣人后代,但真没有个实职,平日里,却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