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，我们去人类世界看看，那个叫齐娜的，在做什么。到时候，你与她签订血契，倒也可以变回娃娃形态。不过，记住，谁是真正需要服从的目标，懂吗？”

血子衿轻抚菲灵的脸颊，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嗜血意味。

若是菲灵还敢喊齐娜为主人，她会毫不留情的，吸光她的血，然后剥离血恩赐。

菲灵连忙点头，“我...我知道的，血公主，您放心。”

她已经被吓破胆了，一会亲一下，搁谁都得怕。

“对了，之前有一次，我刚和殿下吻完，然后吻了你，你说，这算不算间接亲吻？”血子衿凑的更近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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菲灵后退一步，脸色愈发红润，“啊...这，这个...”

间接亲吻？

和...那位殿下？

血子衿不再打趣菲灵，“使用钥匙，打开门，去人类世界。”

菲灵连忙回神，打开了去往人类世界的门，锁定地点：齐娜的房间。

人类世界

此时，正处于夜幕笼罩之中。

齐娜家。

“菲灵，为什么你会是人造仙子，为什么你会失去生命？”

齐娜颓废地躺在床上，紧紧抱着手中的塔罗牌。

“没有菲灵，只有奶奶和塔罗牌...”

如今，她的怀中缺少了那个能为她带来自信的菲灵，齐娜内心的伤感难以抑制。

‘主人，怎么了，你又做噩梦了？’

‘主人，你要面带微笑，不要愁眉苦脸的了，有我陪着你，我们一起，变的自信起来。’

‘不要怕，主人，有我陪在你身边。’

菲灵的声音在齐娜的脑海中回荡，这些都是之前留下的美好的回忆。

‘菲灵当时，是以怎样的心情和语气，向我说这些话的呢？’

‘对了，安慰我的语气，为了改变我的语气，可我却...,

可她分明是为了献出生命而存在的人造假仙子，却屡屡宽慰自己，让自己不要自暴自弃，不要放弃自我，而是自信起来，勇敢面对生活。

“菲灵...”齐娜的眼泪唰唰的流，“你明明知道自己拥有注定献出生命的命运，却为什么...为什么不肯告诉我？”

“如果我早知道的话，我就会努力去实现你的愿望，我一定会努力改变自己的怯懦，而不是一直依赖你。”

“对不起，菲灵...”

可惜，这个世界，没有后悔药，也没有早知道。

的确，命运可以达到后悔药和早知道的效果，可是，凭什么？

齐娜以前认为，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，现在却又忍不住去质疑。

既然存在有命运的神明，那么，命运难道无法更改吗？

那位殿下，身为命运的神明，几乎覆灭了整个勾八国，他们的原有命运，真的是这样吗？

这时，窗边传来声音。

“齐娜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