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迷迷糊糊的缩进被子里,视线被锦被阻隔陷入一片黑暗之中,感觉即将进入梦乡之时,身上的被子被丢在一旁,白色的中衣被他拔下,带起一阵凉意,她半睁着眼,看着刘治,胸口处浮起阵阵痒意,他还真画啊!
她后知后觉想拿手去遮,却听他轻笑起来:“你哪个地方哥哥没见过...”
她瞪大了眼睛,酒醒了大半,一只手遮住酥软,小只手指着他声音微颤道:“你休得胡说!我这辈子没跟你怎么样!”
他看着身下的她玲珑有致,含苞待放的模样,只觉心中的那根紧弦再也绷不住,“哦?你大腿左侧有颗红痣...”
“......”
“右足足心有颗红痣...”
“......”
他见她羞愤,眉眼含笑的看着她又故意逗她:“哥哥说对了吗?”
“你…你无耻!你监视我便罢了,你还偷看我沐浴!采花贼!”她说着便要起身,但奈不过他手劲,被他压在身下不能动弹…
他在她唇角边落下一吻,边在她心口间落笔,边轻声解释:“孤何时偷看你沐浴了?孤需要偷看?你知道有多少女子脱光了给孤看,孤都不看!你是孤的妻!”
“我不是!”
“不是现在在做什么?”
“……”
“小时候总闹着要跟孤一块沐浴,你是全然不记得了…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.....什么万人尝?!那些个戏文日后你还敢看,孤拿戒尺打你手心!”
“......”
陈阿娇怒了,她夺过他手中的画笔,毫不犹豫在他喉间画了个大大的叉!试图再往他脸上胡作非为时,被他按住了小手强压在身下...
“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消气?”他无奈的叹息,若不是阿姊在他酒里下了药,哪来的这么多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