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细微的挣扎使得身上的锦被微微滑落,他的视线落在她那如羊脂白玉般露出的白皙肌肤上,呼吸也在瞬间变得急促起来…
他面不改色的拾起被角,小心翼翼的将她紧紧地包裹起来,然后朝着东方朔吩咐道:“既然娇娇想听,你但说无妨…”
东方朔干笑了两声,心中懊悔不已,恨不得立刻找个墙撞死,他心中叫苦不迭,后悔不该在这个时候来送药!
他反复斟酌,如履薄冰般,战战兢兢地小声道:“娇字,从女,有夭,取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,之子于归,宜其室家之意!夫字,从男,取如彼翰林鸟,飞来飞去寻夫婿之意…”
刘治眼中闪过一丝诧异,此话倒是有趣...
很快他嘴角微扬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东方朔这只老狐狸,倒是聪明伶俐…谁也不想得罪…
只是今日东方朔若不帮他将娇娇哄好,回长安后,他还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她一面,若是他被父皇幽禁…啧…
他想到这些,心中烦闷愈加!刘舜王妃未定,若是王婕妤病逝,安安倒要守孝三年,可若是...
他手臂收紧,以一种完全占有的姿势紧紧地搂着她,他低头见她小脸冷如冰霜,表情极为不悦,心中不禁一软,想着她在为他吃醋,原本有些空落落的心又瞬间被填满...
他转而轻叹了一声:“东方朔,孤要你测,你便测!”
东方朔将头深深地埋在地上,甚至不敢抬头看刘治一眼,刘治那低沉的声音令他压力倍增!
他朝着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,紧闭双眼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殿下!这夫字...夫字…从天!夭…夭…夭字撇不为横,不从天啊!且桃之夭夭,民间有言逃之夭夭之意!臣该死!求太子!太子妃恕罪!”
东方朔的话语惊人,在整个房间里炸响,卫子夫被吓得像一只受惊的兔子,匍匐在地,头也不敢抬,生怕再次惹怒了陈阿娇!
陈阿娇则无力地靠在刘治身上,逃之夭夭?呵…
她的脸上毫无血色,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灵气,她的指尖冰凉得如同寒玉,呆呆地望着窗外,眼神瞬间失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