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璃书神色淡淡地看着他，不知他想说什么。

“我能感觉得出来，你对星玦依旧是抗拒的。”

长空的话一出口，季璃书便讶异地看了他一眼。

“可他对你，绝对是真心的。如果他有了你的灵印，那便更不用怀疑了。”

季璃书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长空笑了笑，没回答，反问：“季璃书，我们算是朋友吗？”

她轻不可见地皱了皱眉，“朋友？”

这个词，也很陌生。

“是啊，我们一起赚钱，一起死里逃生，你拿命救过我，我也拿命救过你，这还不算朋友吗？”

季璃书思考了几秒，“行。”

长空再度笑开，“那你就是承认我这个朋友了？”

她点了点头。

“是朋友，那就听我一句劝。”

长空一改惯常温和的神色，突然正色道，“这个世界，不适合你单打独斗，就连兽人都需要抱团取暖，在绝对庞大的势力面前，你是逃不掉的。”

季璃书沉了眼。

长空继续道：“灵印，就是你手中最锋利的利刃。”

……你可以用它来控制所有人。

最后这句，长空没有说出口，但他知道，季璃书已经懂了。

不同于这个时代那些痴傻的人类女性，灵印对她们而言，只是一个捆绑兽人的契约印记。

可季璃书，是一个有智商，有手段的人，她很清楚该怎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