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丫鬟真是女的吗?力气大的跟牛一样,你要不喊住,估计本太子就要被打死在她的棍棒之下了!”
自己的丫鬟犯了错,萧韫也跟着为难,太子说什么,她便要受什么,好话赖话都得听。
“太子息怒,夜黑风高,春桃也是为主子着想,春桃打了就是打了,你怎么责罚我们都行。”
正好,胤鹤祥便问道:“那你说,我该怎么罚?”
此时萧韫已经拿了太医给的药膏,放在手指上,帮胤鹤祥涂抹着淤青的地方。
胤鹤祥的背上传来一阵冰冰凉凉的感觉,萧韫专注地给胤鹤祥擦药,生怕弄疼了他。
但每当涂到严重的地方,胤鹤祥就算咬牙忍着,也还是会擦出丝丝的克制声。
“我尽量轻点。”
女人的手已经很轻很柔了,如落叶般扫过男人的肌肤,只是拿青色的肉即便不用力,只是碰一碰都会疼。
“春桃却是无心,希望太子不要罚太重,否则以后下人们都不护主子了可怎么办!”
萧韫这话胤鹤祥听着也有些到底,谁到底是春桃护主之心无可挑剔,府里都难找出第二个来。
若是罚的重了,那些本就懒懒散散的下人以后遇到点事,还不把主子丢的远远的。
“这件事再说吧,我要先休息一下。”
胤鹤祥还没想到怎么责罚,这会儿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养伤,他是不会在萧韫这屋留宿的,否则某人必找来。
“太子爷,惜妃的丫头来寻您,说问您今晚在哪儿歇着。”
说曹操曹操就到,胤鹤祥就知道自己住哪里,顾惜惜都会问,除非住她屋里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