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后来又怎么不搞了呢?”荷花问。
“这我就不得而知了,听说是耗资太大。”
“哦!意思是盲目从行咯!”荷花说。
“好像有这意思吗?我家里虽不是富裕的家庭,还是可以的,我读了几年书,由于那几年的战乱原因,我家又处于战地范围而使全家流离失所,无家可归,我也随难民游走乱窜,一路讨饭来到这里,然后留下来在此安家。
郑海东把开水递给老人,老人喝了一口说:
“东儿,你从哪里拿的蜂蜜,这东西很贵的,要花不少钱的呢!我们家能吃这样的东西吗?不要乱花钱,要把每一分钱都用到刀口上,何况将来你还要讨老婆成家。”老人责备海东说。
“成家,成什么家,这个样子能成家吗?谁愿意呢!整天就喜欢胡思乱想,异想天开的好事。”郑海东小声说。
老人说到这里又是一阵咳嗽。
荷花趁机会说:
“奶奶,是我给带来的,没事,只要你喜欢喝,我想办法给你弄来,这蜂蜜对你老人家有好处的,它是润肺的。”荷花说。
“这怎么能行呢?太贵重了,我们又用什么来报答人家呢?。”老人说。
“谁要你报答呢?”荷花说。
“至于海东讨老婆的事,你就暂时不用管,他毕定还小,长大一点再说吗?时势随时都在发生变更,车到山前必有路,你这么大的年龄了,管也管不了,又何必非要这样那样的考虑呢!水到船来自然直。”黄丽娟也站起来说。
“是啊!我这么大的岁数了,确实也管不了,什么事我没见过,你说的,我都懂,何况我也从小姑娘到大姑娘,然后结婚生子到中年妇女,最后年老离开人世这一过程。”老奶奶说。
“男尊女卑是历史生产力及其低下的产物,在短时间是不会消除的,因为男性还占其主导地位,要想消除这存旧的观念,必须要在生产力有足够的发展前提下,其女性不光是社会地位的提高,而是我们女性不完全依附男性可以其独立生活和生存,在这样的时代我是看不见了。”老奶奶继续说。
“谁说看不见,你一定得看见。”荷花说。
“我期盼有这样的时代,即使我看不见了,也会在那遥远的地方为大家祝愿,也为大家加油,就依靠你们年轻人去完成一个女性也可以占主导地位,而提高女性自身地位的价值时代,那时也许这“香火”二字才可能自然消除!其主要原因我们都生在这个大家庭里,每个人的行为准则,思想标准都是受制约的。”老奶奶再次说。
“是吗?那奶奶就更应该好好的活着。”黄丽娟也在旁说。
“但我们郑家的香火千万不可断在我的手里啊!这以是前辈留下来的不成文的规矩,这女性站主道地位是在生产力的作用推动的一次变革,又是科技文化的进步来推动人们思维的升级。”老奶奶说完。
然后又是一阵剧烈的“咳!咳咳咳……”咳嗽。
荷花又轻轻的拍打着老人的后背说:
“是啊!是个道理,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,就不要勉强自己。”
黄丽娟看了看荷花,大部分时间自己也少说话,看了看手表,真不早,得回去了,她拉了拉荷花,但没说话,荷花也知道,也的确该回去了,何况黄丽娟还要开几个小时的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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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她对老人说:
“奶奶,时间不早了,我们也该回去了,你就安心养病吧!我们有时间再来看你,奶奶我们走了,下次再见。”
“好的,谢谢你们来看我,东儿,送送她们,有你们来看我,我也心满意足了,好的,就听你的,你也要听我啊!”老奶奶又说。
“不用送了,你安心把病养好吧!”荷花说。
黄丽娟跨出门,掏了两百元钱出来递给郑海东说:
“有时间我们再来,你干脆过我们这里来上班吧!”
“好吧。“海东说。
然后目送荷花她们的背影远去。
荷花回到家天早已黑了,黄丽娟向荷花作了告别后,开着车就往县城回赶,荷花一见黄丽娟走了,马上睡意也来了。
于是对老人说:
“我就先睡了,今天实在太累了。”然后走进卧室倒头就睡着。
第二天早上一醒来,荷花又想到厂里去看看,正准备去胡广文老师家,江松也来了,两人见面寒暄几句后,一起去请胡老师写几幅标语的事和请胡老师出山。
在荷花和江松的一致诚恳要求下,胡老师也答应了。
荷花,江松从胡广文家出来,看了看四周绵延不断的群山,心里充满很多向往。
她一边走一边又再次想起郑海东的奶奶说的:
“要想消除男女有别,就要提高女性自身的生存能力,不能依附男性。”
可现在摆放在自己面前的困难也许会越来越多,也会越来越大,这也许只是一个开头。
事实就是这样,办的事情越多,困难也越多,办的事情越来大,困难也越大,它们是成正比例的,当然一但成功了,成绩也越大。
现在荷花的雄心也越来越大,想法也越来多,她下定决心要推动大山的经济发展,从这群山中开辟一条前所未有的路。
也希望像江松这样的人加入振兴大山经济的洪流中来,更希望得到更多像祝总工,杨师父一样的人的支持,荷花陷入深深的沉思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