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博士」出人意料地拒绝了他的要求，按照以前从浏览器上查到的资料，以及他对「博士」的了解，「博士」好像不太一样，又或许是他对「博士」的认识太过片面化了？

钟馔玉皱起眉头，感到十分困惑，于是忍不住开口问道：“仅仅是优化性能吗？这可和传闻中的你不一样。”

“传闻中是怎么说我的？”那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不屑，他倒要听听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一个什么形象。

【看「博士」的样子，应该不会在乎他们说的话。】

钟馔玉犹豫了好久，内心纠结不已，终于还是下定决心，深吸一口气后开口说道：“他……他们说，说你是个残忍、冷血，没有人性的疯子。”

他一边说着，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对方的反应，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。这些话实在太过分了，他甚至担心「博士」会因此而生气，进而对他采取什么可怕的行动。

钟馔玉的声音微微颤抖着，流露出几分胆怯。

他害怕「博士」一个不高兴就会把自己弄死。毕竟，在现实生活中面对这样一个危险人物，他可不敢有丝毫的放肆。虽然在手机上他可以毫无顾忌地表达对「博士」的喜爱，但在「博士」本人面前，他还是非常谨慎小心的，因为他真的很怕死。

“呵呵呵呵，哈哈哈哈……”「博士」不知道发什么疯，听到传闻后笑了出来。

钟馔玉更怂了：【多托雷不会弄死我吧？】

「博士」的状态疯得有些可怕：“他们说的不错，我就是个疯子，没有人性的疯子。”

「博士」看向瑟瑟发抖的钟馔玉，继续道：“这一点，他们说的不错。在那些愚不可及的人看来，我的行径与疯子无异。”

他顿了一下，语气变得严肃起来：“但是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追求知识，为了探索未知的领域。我不断地进行实验，不断地挑战传统观念，只是为了突破现有的局限，寻找新的可能性。”

钟馔玉有些不解地问道：“可是，这样做会不会太残忍了呢？”

「博士」微微一笑，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：“对于那些无法理解的人来说，也许是的。但我坚信，只有通过这种方式，才能真正推动科学的进步。如果我们总是被旧有的观念束缚，那么我们将永远无法跨越那道界限，无法发现新的世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