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严肃又认真的强调,“四姐,今天我是第一次听到这话,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秦安宁漆黑的双眼就那么直直的望着陆冬雪,彷佛能看透人心一样,盯得陆冬雪心里颤了颤。
陆冬雪有些尴尬,只能干笑两声,“是,宁宁的思想觉悟就是高,我得好好向你学习学习。”
王秋芬狠狠地瞪了陆冬雪一眼,没好气的说道,“你都多大岁数了,怎么说话还是这么不长脑子呢?
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?
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你不懂吗......”
王秋芬如连珠炮般不停地训斥着陆冬雪,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陆冬雪心里十分郁闷,可有求于人,不想让场面太僵她只能暂时忍着。
好不容易等到王秋芬骂完了,陆冬雪才稍稍松了一口气,一脸的委屈嘟囔道,“宁宁你看看咱妈,我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呀,她就这样把我臭骂了一顿。
这里又没有外人,都是自家人,难不成谁还会到外面去乱传话?”
可没想到秦安宁根本不站她这边,淡淡的说道,“我觉得妈的话挺有道理的。”
陆冬雪听后又是一阵无语,最终也不再掩饰自己的目的,直截了当地对秦安宁说,“宁宁,我听说你和厉县长认识,而且关系还挺不错的,你能不能帮四姐一个忙啊?
你四姐夫在公社知青办也没什么升职机会,你能不能跟厉县长说说,把他调到县里去工作呗?”
人往高处走,陆冬雪有这种想法其实也没什么错,错就错在,陆冬雪把算盘打她身上了。
她跟厉县长总共也就是见过几次面而已,哪来的那么大面子可以左右人家对一个干部的调动?